舒舍予
智士忠臣故国还,一代文豪笔削间。骆驼祥子坐茶馆,四世同堂女店员。
鼓书艺人说当代,我就做个“歌颂派”,可奈残雾满帝都,面子问题早不在。
斯文扫地砸黑牌,批斗肉绽皮也开。遵命文学遵命死,犹念万民葬蒿莱。
归去来兮太平湖,舒舍予真肯舍予。主席诗词独不舍,岂是以此代抗疏!
《骆驼祥子》《茶馆》《四世同堂》《女店员》《鼓书艺人》《残雾》《面子问题》《归去来兮》皆先生著作。
老舍曾云,我乃无党无派,可现在有了派,是“歌颂派”。是歌颂共产党的“歌颂派”。
老舍在“文革”中被打得皮开肉绽,造反派喝令低头,挂起牌子。他却愤然将牌子扔到红卫兵头上,以此被目为“现行反革命”。
1966年8月21日先生自沉于北京西北郊太平湖,死时手里还拿着自己手抄的毛主席诗词。这位戏剧家就是如此了结了一生。
老狐精寄语:这些都是过去了的事,我们这些老朽用血肉生活着,记了一些事,并没有更深的思考。我的“签字”已提醒年青朋友,莫把它当回事。我们那时用一句流行的话说:叫“受时代限制”,境界很底。这在当时是“潜在写作”,没想过能示人,只在二三知己中传阅。
谢各位朋友在《田汉真汉子》后的鼓励:
大雪:从你的理解,很佩服你稳健的深度。谢谢你。
忘了回答你,我不是静山大师。
荒田先生:我是读过你文章的。我可以说很了解你的思想。这是因为除了你的漂亮散文外,在北京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以后再说。谢谢你,我懂你的意思。
雨维好!
何茵好!
雨清: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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