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鞋》,几乎就把我看“傻”。
功底深啊,巫一毛先生!(尽管我知道你是女性,但我仍然还要坚持这样地称呼。)
一句“能高举······伟大红旗”,给我们点出了“没鞋穿”是在什么年月;
一对教大学的夫妻要下放到农村劳动,给我们点出了“臭老九”的苦;
一个逢年过节走亲戚才穿鞋和没穿鞋不准上课的强烈对比,给我们点出了城乡的巨大差别;
等到鞋子不合穿都没有去走亲戚是由于没钱呀!
当你读到“屋子暗暗,她躺在床上”“看见她在哭”的时候,你不哭。但当你读到“初二才把两个小讨债的丢到河里去”的时候,你总想哭。
好深沉的反思啊,巫一毛先生!文刀向你学习!谢谢你。 文刀 2005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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