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题记:多余的记下一种的心情。

厌倦,现在,是不是象尼古丁一样粘著我呢?最近我常这样疑惑著,问自己。但我是不吸烟的,不懂得那滋味。有时,冒出一两个诸如此类的想法,却从未付之于行动。

他电话里说开始戒烟。我一边赞许,说要坚持,又一边暗暗的吸了口气,想从电话线里吸过还残留在他身上的那股气息。

在这样的百无聊赖里,很想说个与自己与爱情无关的故事。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厌倦在我视野里出现的任何一种表达著关于爱情关于自己的文字,就象开始看到镜中头发留到脖子旁的自己,颓废沉重。

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有时令我眼花缭乱,穿行期间的我有些向往白色 - 那种近乎透明的白色,如冬日阳光中的白桦。这样的向往又令我想起某年的一个冬季。放了假后,闲来无事的我跑到学校里,沿著学校里那条少无人迹落叶轻飞的一条小路走著。那天的阳光非常的明媚,我捡了根长长的树枝,一搭没搭的哼著歌,用树枝在地上画的吱格吱格的响。而后选了个落叶层层的地方躺了下来,用手枕著头,闭著眼睛,感受著阳光落在身上的重量,以为自己如云一般飘游起来。

转了一圈,我仍回到了爱情里,仍回到自己身上。就象那颓废的不长不短的发,屡次想剪掉它,我还是残存著某种愿望:想看它越过肩膀,越过胸前。看它是否带给我那种临风飘飞的快感。于是反反复复的斗争后还是坚持著把它留下来了。我常想突破了爱情的重围后,会不会有某种诸如此类的豁然:所谓天高地远。自我是我强大的敌人,爱情不过是那敌人设置在我前进途中的障碍。

但爱,有时也象烟一样,吸著会上瘾。

这次眼睛没有很听话。躺在他身上,看著闭目养神的他,一只手拿著烟,一只手缓缓的滑过的我的背。他的烟圈慢慢的散尽,我的眼泪静静的流了下来,滴答在他的脸上。他猛的睁开眼睛,哭了?

他的手指顺著我的泪痕而下。
我的泪不是忧伤的,只是想你。

那一种感觉会存于心多久?他和我一样在乎。人们都说,瞬间会成为永恒。永恒又有多久?称之为一生的记忆就可以。

他屡屡的问我会不会后悔。
我的答案是屡屡的不会。

他说,等我们过了十年再来看现在,或许才会真正的理解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的,对自己的宽容里,就是站在未来时间的一个点来看现在,种种纠缠于心的都会有某种释然。

冬季来临时,头发如愿的长到了胸前,我编了根大大的辫子。又想回到学校里去。於是穿这母亲宽松的黑色唐装棉袄,背著一个大大的绿色的布包,再回到那条小路上。这次,我哼著歌儿,转著圈前行,让企图吞噬著生命的某种力量沿著我展开的手臂飞射出我的心灵,譬如,这时的厌倦。

依然的落叶纷飞,依然的阳光明媚。

我枕著布包,躺在层层落叶里,闭著眼,感受著阳光落在我身上的重量。自己如云一般飘游起来。

那一天,我会三十,但生命仍可以如鲜花般绚烂,也可以如秋叶般静美,如果我愿意。

1楼
拜读拜读!
2楼
爱与被爱,永远的主题

淡而清新的气息:)
3楼
云一般飘游
4楼
谢谢你们的阅读!
以前写的,觉得这里也许适合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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