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善壎先生：我很被您給韓小蕙姐談美文廸示，引起同感。我特別引出您們這段——『“美文虽然不能说就是散文，可散文却非是美文不可”，散文“要有华美的文采表达”，这样的强调，能巩固我原有的认识。写作有“无中生有”与“有中生无”，我喜欢“有中生无”。“无中生有”，那“无”是人物、故事的虚构，“有”是作家创造的艺术真实，小说就这样写；“有中生无”，那“有”是人物、事件的实在，“无”是作家在实在人物、事件中发掘出的美，散文就这样写。它们又相互融通，小说的“有”与散文的“无”相互融通，都是作家的创造。这种融通是怎样的？你举过《追忆似水年华》的例子，还有，“已成为公认的90年代散文经典之作”的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韩少功先生就撰文说《我与地坛》显示了该年度小说创作的丰收”， 大致说清这种融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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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說：沒有陳善壎美文《杏花園的白蝴蝶》的壯闊情懷，讀者我又怎會興趣勃勃走進《峽谷漩渦》小說境界？現在人家說沈從文會說《邊城》，說朱自清會贊美《荷塘月色》。我向香港文友傳過《杏花園白蝴蝶》和《峽谷的漩渦》，都是陳善壎作品給讀者的反射作用。先生說散文與小說的虛與實的融通，我還想說，荒田先生的散文做得最佳。香港的散文大家董橋先生，也推崇小說與散文的融通相致。他的散文極具故事性。